第三,关于辩证法的三大规律,旧版认为对对立统一的原则,辩证唯物论者从不曾好好发挥,新版式改为辩证唯物论者不见得有更多更好的发挥,语气稍缓。
关键词:王阳明/真己/生死/觉化 一般而言,儒家对于生死问题持存而不论的态度,这源于孔子未知生,焉知死。(《王阳明全集》,第1002页)生死若能不累于心,则为良知之惺惺明明,亦为心体之神感神应,阳明自谓在军旅酬酢之际,只从一念入微处,自照自察,一些着不得防检,一毫容不得放纵,勿欺勿忘,触机神应,乃是良知妙用,以顺万物之自然,而我无与焉(《王阳明全集》,第2115页)。
复问一沙门:‘人命在几间?对曰:‘在饭食间。王阳明在龙场时,虽是日有三死,但却居之泰然,诚知生死之有命,不以一朝之患而忘其终身之忧也(《王阳明全集》,第839页)。一、生死之体证 据《年谱》等记载,王阳明八岁时即好神仙之说,可见,生死的问题早就萦绕其心。显然,阳明之心学并未堕入虚无寂灭,而是能于形下世界活泼起用,故具有体用不二的实践品格。可见人心与天地一体,故上下与天地同流。
道有便有,道无便无,有无相生以应于无穷,非知道者何足以语此?见《王畿集》,第165页。质言之,这里存在着两层存有:就大我而言,乃是人之自身圆满之本体,为前对象化、前认知化、前名言化的宇宙生命。④阳明后学周汝登也指出,若生死问题不能明了,则既不能通眼前耳目闻见之事,亦不能忘眼前利害得失之冲,那些讳言死生之说者,其亦不思而已矣。
(13)关于大人与小人之区分,孟子曾云:从其大体为大人,从其小体为小人。在当下一念体证良知的永恒,实现形上本体与形下世界的贯通,以证入生命的永恒与广大,正是心学即生死而超越生死的自在之道。依一点灵明的感应之几,遂有天地万物流行不息,阳明谓之为良知的造化,生天生地,成鬼成帝,皆从此出,真是与物无对(《王阳明全集》,第115页)。朱熹亦持类似的观点,认为人若尽得天赋道理,到那死时,乃是生理已尽,安于死而无愧。
自我执着的根本性质,在于物我自他之相待。大人因无私欲执着之遮蔽,故一体之仁感通无碍。
其次,良知为造化的精灵,故真己为天地万物之开显者。关键词:王阳明/真己/生死/觉化 一般而言,儒家对于生死问题持存而不论的态度,这源于孔子未知生,焉知死。苟初心之可绍兮,永矢弗挠兮。王阳明在龙场时,虽是日有三死,但却居之泰然,诚知生死之有命,不以一朝之患而忘其终身之忧也(《王阳明全集》,第839页)。
见鸟兽之哀鸣觳觫而必有不忍之心,是其仁之与鸟兽而为一体也。当意念发动之时,应提起良知观照,明觉其善恶性质:其善欤,惟吾心之良知自知之。说与世人浑不信,却从身外觅神仙。(《王阳明全集》,第136页)依阳明之意,天地万物本为一体,因躯壳起念而为私欲所陷溺,遂有自他之分限与生死之隔别。
只有从根本处着眼,方能彻底了断生死,这就需要贞定真己,必须用着这个真己,便须常常保守着这个真己的本体。然大我与小我实为一而二、二而一的关系:依于大我而有小我之生起,非是小我之外另有大我。
那人人本自具足的圣人之道究竟何所指呢?若欲找到答案,我们必须先行考察何者生死的问题。质言之,这里存在着两层存有:就大我而言,乃是人之自身圆满之本体,为前对象化、前认知化、前名言化的宇宙生命。
显然,阳明之心学并未堕入虚无寂灭,而是能于形下世界活泼起用,故具有体用不二的实践品格。①显然,他们皆是主张以有为之精神,充实拓展个体之生命,从而实现对死亡的超越。参见《性命圭旨》,山西人民出版社,1988年,第245页。(《王阳明全集》,第819页)他又曾谓气弱多病之人,若能一意于圣贤之学,亦则气住、神住、精住,终究可以长生久视(《王阳明全集》,第1638页)。⑥本文则在前贤既有成果的基础之上,一方面透过对阳明生死觉化的心路历程的论述,指出其生死观的转进缘于对两重自我的区分。但是,在此过程中往往有心体之凝滞,即小我以个体之身心为真实的存有,而失却与天地万物感应之机。
(11)阳明之说非是唯我论。(12)当然,以万物为吾之身,即是人之宇宙性生命。
而从者皆病,自析薪取水作糜饲之。⑦逍遥自在的神仙生活,曾强烈地吸引着阳明。
天地万物之终,即吾之终。(《王阳明全集》,第1019页)若其为善,则好之。
在阳明看来,天若没有人之灵明,则无以仰其高。二是注意到阳明生死观的视域转化,乃是从追求形体之不朽转进为追求良知之不朽。(《王阳明全集》,第1002页)生死若能不累于心,则为良知之惺惺明明,亦为心体之神感神应,阳明自谓在军旅酬酢之际,只从一念入微处,自照自察,一些着不得防检,一毫容不得放纵,勿欺勿忘,触机神应,乃是良知妙用,以顺万物之自然,而我无与焉(《王阳明全集》,第2115页)。⑦参见束景南:《王阳明年谱长编》,上海古籍出版社,2017年,第113-122页。
这便是天德,便是通乎昼夜之道而知,更有甚么死生?(15) 阳明此处谓知昼夜即知生死,不过是要人在一念处用功。又不悦,复调越曲,杂以诙笑,始能忘其为疾病夷狄患难也。
这也导致了宋代大儒虽皆具有生死智慧,却无生死学的哲理探索兴趣。刘宗周在释朝闻道,夕死可矣时,亦指出:如何是闻道?其要只在破除生死心。
其次,阳明常以佛道之语释儒家工夫,以求得三教的会通。鬼神没有人之灵明,则无以辨其吉凶灾祥,天地鬼神万物离却我的灵明,便没有天地鬼神万物了(《王阳明全集》,第136页)。
无小我之执着,阳明谓之为无我:诸君常要体此人心本是天然之理,精精明明,无纤介染着,只是一无我而已。如何破除之呢?首先应知心之本体——大我本来感通无碍,所谓:然不知心之本体原无一物,一向着意去好善恶恶,便又多了这分意思,便不是廓然大公。就小我而言,乃是经验世界中的现实存在,是对象化、认知化、名言化的产物。⑥相关研究可参看下列著述:吕妙芬:《儒释交融的圣人观:从晚明儒家圣人与菩萨形象相似处及对生死议题的关注谈起》,台湾中央研究院《近代史研究所集刊》第32期。
见《大正藏》第17册,第724页。见《刘宗周全集》第二册,浙江古籍出版社,2007年,第323页。
又恐其怀抑郁,则与歌诗。(《王阳明全集》,第756页)可见,阳明悟道之后,未曾废弃静坐,并确然有所得。
②参见傅伟勋:《生命的学问》,浙江人民出版社,1996年,第214页。良知妙用之时,人心一点灵明发动于窍,天地万物皆显现在前,而为耳所闻目所睹,此即世界的显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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